“认识他吗?”
背后墙上老旧的灯因为接触不良忽明忽暗,他一手撑在桌上凑近满身血污的人,抓到的卧底三天都没松口到底是让他有点烦躁。
被拷在椅子上的人已经几乎看不出人形,只要一靠近血腥味就浓郁得让人头脑发晕。
走出询问室时两边监狱里的犯人像一个个恶灵,胳膊从金属栏杆的缝隙中用力地伸出来,他低头整了整刚刚被那人咳出的血弄脏的外套。
段宜恩刚刚从司令部回来,两个人正好在大院门口遇上,他没做停留开着车从侧门进了院子。
“还是不松口。”
门外的警卫员被段宜恩打发去取文件,他进去的时候屋里的人正背对着他换衣服,背上的肌肉线条在正午阳光下格外明显。
换衣服的人没答话,回头看了他一眼伸手去拿了件干净的衬衣换上,扣子只扣了三颗,领口随意的散着。
拿起桌上的眼睛慢条斯理地戴上,走进他的时候微微皱着眉,眼睛从头到脚扫视了一遍,两根手指捏住他被血污弄脏的外套下摆,眼神里尽是不悦。
“晚上想吃什么?”
(还有比新文脑洞更令人兴奋的存在吗?没有。)